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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吉氏宗亲】诗酒狂人吉亮工 [打印本页]
作者: 追梦人 时间: 2011-1-14 12:50
标题: 【吉氏宗亲】诗酒狂人吉亮工
本帖最后由 追梦人 于 2011-1-14 12:53 编辑
诗酒狂人吉亮工
吉亮工书法
吉亮工(1857-1916),字柱臣,一字住岑,别署莽书生,江苏省高邮县张家庄人。1880年入扬州府学为附学生员。清光绪十七年(1891年)中举人。中年以后慕道,自称“风先生”。
晚清时期,清咸丰七年丁巳(1857年)出生于高邮县张家庄,生不逢时,呱呱落地之时,恰是英法侵华的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之日。少年时,诗文书画尽精绝。其成长,总是伴随列强瓜分中国、蚕食神州的国耻,具有强烈民族意识的吉亮工幻想入仕理政来拯救中华,所以依然参加科举。1880年23岁时入扬州府学为附学生员。光绪十七年(1891年)中举人。接踵而至的中日甲午海战的惨败、百日维新的昙花一现、辛丑条约的签订,彻底碾碎了其对清朝腐朽统治的仅存信念。妻潘让为名门闺秀,能诗文。后住在今扬州广陵路北侧“三祝庵”的东边。性高傲,不随俗,诗书画文堪称四绝,是晚清民初扬州文化史上的巨匠,最具有“八怪”遗风。
民主革命时期,与封建功名决裂,转而投身民主共和,参加辛亥革命。1912年扬州光复,出任军政分府要职。但是军阀连年混战,中国依然黑暗,尤其是袁世凯“洪宪帝制”的卖国复辟丑戏连台。又失望了,心死了!疯了!然而不肯随俗,清高孤傲,特立独行,言谈举止,往往异于常人。所以世人常常以“疯子”视之。其亦每每以佯疯之态与疯子相语,絮絮若不尽然。据《民国江都县新志》卷九云:“当光绪年间,扬州称狂士者三人:吉柱岑、陈孝起霞章,其一则吴恩棠。”其可算他们中间最狂的一位。
1916年因病在扬州逝世,终年59岁。葬于扬州市城北郊(今维扬区)上方寺北侧便益门外江家园。著有《诗侓传真》、《风先生传》等,手写江弢叔《伏散堂诗选本》等,均印行。
吉亮工自题联
座旁设酒随时饮;
床上堆书信手拈。
——感怀自题
联语反映了这位名士诗酒风流、豪饮爱书的性格。
牵牛试顾溪头月;
立马遥呼水面船。
——感怀自题
吉亮工撰题联
社名仍号冶春,何必改作?
来者都为游夏,可怀言诗。
——题江苏省扬州小金山冶春后社
清·嘉庆、道光后,冶春诗社废,建徐园时,冶春后社诗人请建冶春后社于园内。下联“游、夏”,即指子游、子夏,皆为孔子的门人。
吉亮工贺赠联
一身都是胆;
万事总由天。
——赠江苏省扬州军政分府都督徐宝山(1)
徐宝山(1866-1913),字怀礼,江苏省镇江丹徒人,其父以贩竹为业。15岁父亲病逝后,游食四方,广交朋友。其身材魁梧,臂力过人,武艺超群,刀枪剑棍无所不精。性情豪爽,又好打抱不平,为了朋友,即使牺牲性命也在所不借。由于每次械斗都能以寡敌众,所以人们畏之如虎,给他起了个浑名为徐老虎。成为一伙私盐贩子的头领,为与官兵捕快抗衡,加入了洪门。后接受了清廷的“招安”,担任两淮盐务缉私统领,利用熟悉绿林情况的有利条件,大批捕杀私盐贩子和洪门弟兄。辛亥革命时见清廷大势已去,通电反正,宣告独立,乘机将其原来统领的飞虎营扩充为镇军第2师,之后又建立镇军第2军,并在扬州设军政分府,任军政分府都督,成为扬州、镇江一带的土皇帝。民国成立后与袁世凯拉上了关系,其次子徐浩然在袁世凯总统府担任侍卫武官。陈其美是江浙一带的洪门大哥,与徐宝山本有宿怨,加之其成了讨袁战争的障碍,因而决意除去此人。陈其美将此事委之世居扬州、当时在自己部下任军官的王柏龄承办。1913年5月23日,革命党人陈其美派人以送古瓷瓶为诱饵,把称雄一方的徐宝山炸死。
从来文士唯耽酒;
自古英雄不读书。
——赠江苏省扬州军政分府都督徐宝山(2)
年青时的吉亮工有抱负,也有远见。光绪三十四年十月,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先后去世,三岁的宣统登基,由父亲载沣摄政。这年除夕吉亮工写了两句诗:“又见周公辅新政,依然前度入关时。”诗中“周公辅新政”和“前度入关时”都是喻指清代的摄政王摄政。曾经有人戏说历代兴亡:宋代的江山取于孤儿寡妇之手,也失之于孤儿寡妇之手;元人从关外来,又到关外去;明朝是从剥皮开始,到剥皮结束;清朝是摄政王兴国,也是摄政王亡国;民国是临时大总统开国,最后是代总统亡国。在清朝还未灭亡之际,就指出清朝是摄政王兴国,也将是摄政王亡国,有这种政治远见,中国虽大,吉亮工恐怕是第一人。辛亥革命时,吉亮工投到了徐宝山的门下,成为扬州军政魁首的智囊人物。他在徐的门下时,始终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最能体现他的人品和他与徐宝山关系的,是他赠给徐宝山的这一副对联。上联是吉亮工的自诩,下联是对徐宝山的评价。不卑不亢,恰如其分。吉亮工原想借助徐宝山干一番事业,不料没有几年,徐宝山遇刺身亡,设想也就落空了。吉亮工怀才不遇,又屡有挫折,因而晚年有些故作张狂,自号“风先生”。
吉亮工律诗联
路上行人口是碑,
讨便宜便折便宜。
强中更有强中手,(颔联上)
忤逆还生忤逆儿。(颔联下)
乡里鼓儿乡里打,(颈联上)
大家马要大家骑。(颈联下)
平生不做亏心事,
事到临头悔恨迟。
——《七律·集扬州俗语诗二十九首之一》诗联
吉亮工曾用扬州俗语编排的《集扬州俗语诗》,共有29首诗。诗句原本是扬州民众籍以谈笑的口头俗语,人们说过也就算了,但风先生像拣芝麻一样记录下来,逐句连串成诗,倒也别有情趣。诗的内容多是劝人喻事的,用俗语的形式来表现,既让人明白道理,也使人易于记忆,更有意味的是作者秉笔手书了这些诗句,平素的狂傲之气不见了,人们看到的是一颗饱经风霜的向善之心。
吉亮工合撰、应对联
猴头烟嘴穷三口(吉亮工)
凤尾香罗薄几重(乡 绅)
——吉亮工属对乡绅
吉亮工平日举止言行与常人绝不相同,愤世嫉俗,似疯又不疯,虽有狂士派头,只是对达官贵胄之流,而对穷苦百姓,则有求必应,慷慨大方,常常“倾箧以资助乡亲”,所以,生前死后的轶闻特多。吉亮工得罪了不少财主大户,想刁难他,甚至出他“洋相”的,大有人在。有一天,在扬州一裱画店,一乡绅知道一会儿吉亮工要来,急就成书“凤尾香罗薄几重”,刚落笔,吉捧着“旱烟袋”跨进门。这乡绅装着谦虚的样子,求他续下联,吉抬头一看上联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名句,悠然地吸了两口烟,脱口而出“猴头烟嘴穷三口”,对仗工稳,平仄无讹,在场的人喊好的、鼓掌的皆有。
附录:【吉亮工轶事、趣闻】
〖狂歌痛饮〗
据韦明铧《诗酒狂人吉亮工》:以著作《说书史话》闻名海内外的陈汝衡,幼年从江都仙女庙移家扬州大舞台,所租赁的房子恰巧是风先生的故宅。陈汝衡至今记得,那老屋中悬挂着风先生的自画像一幅,神采飘逸,眼空无物。吉亮工常好和儿童相戏,曾召唤幼年的陈汝衡到家中讲三国故事。现在想来,这对于陈汝衡日后研究中国说书史,未尝不是一种启蒙。据说那时里巷中常有真疯子来,每见疯子来,大人小孩躲之惟恐不远。独风先生不避,每每亦以佯疯之态与疯子相语,絮絮若不尽然。
由于吉亮工平日举止言行与常人绝不相同,愤世嫉俗,似疯又不疯,虽有狂士派头,只是对达官贵胄之流,而对穷苦百姓,则有求必应,慷慨大方,常常“倾箧以资助乡亲”。 徐老虎向扬州文人索联时,不少附庸皆褒赞有加。韦明铧《诗酒狂人吉亮工》:“风先生好酒,他有一联写:‘坐旁设酒随时饮,床上堆书信手拈。’军阀徐宝山(当地人称“徐老虎”)曾乞字,孰料他竟然写道:‘从来名士惟耽酒,自古英雄不读书’,盖讽刺其是个武夫,好饮而不识实际上也”。 这副对联的上联是吉亮工的自诩,下联是对徐宝山的评价。不卑不亢,恰如其分。可以想见,他得罪了不少权贵大户,想刁难他,甚至出他“洋相”的,大有人在。有一天,在扬州一裱画店,一乡绅知道一会儿吉亮工要来,急就成书“凤尾香罗薄几重”,刚落笔,吉亮工捧着“旱烟袋”跨进门。这乡绅装着谦虚的样子,求他续下联,吉亮工抬头一看上联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名句,悠然地吸了两口烟,脱口而出“猴头烟嘴穷三口”,对仗工稳,平仄无讹,在场的人喊好的、鼓掌的皆有。吉亮工豪放率性,与友相聚常作诗酒之会,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醉则兴发,亮开嗓门,黄钟大吕,口没遮拦,高谈阔论,抨击朝政。
辛亥革命初期在扬州任军政长的徐宝山,享有“老虎”之名。相传一日送客的时候,竟然驮着吉亮工,步出运司衙门,风先生则大喊着“骑老虎了”的戏言,令旁观者瞪目结舌。这一切性格的疯,仍要归于他思想根源的疯:他的不苟于世,他的不满于朝。这个疯中有嘻笑怒骂,有血泪情仇。他说,“人风我,我风人,不知我之为风与人之为风与!须各有其真。”以风作疯,以疯作讽,疯后品涩,讽中藏警,体现了他对封建统治消极式的反抗,对军阀内战自戕式的抗议。风先生的疯,属另类人生无奈。
〖呵神骂鬼〗
吉亮工自幼攻读儒学,立志报国。他既有抱负,又有远见。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十月,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先后去世,3岁的宣统登基,由父亲载沣摄政。这年除夕吉亮工写了七绝若干。其中有两句诗:“又见周公辅新政,依然前度入关时。”诗中“周公辅政”和“前度入关时”都是喻指清代的摄政王摄政。有人戏言历代兴亡“宋代的江山取之于孤儿寡母之手,也失之于孤儿寡母之手;元代从关外来,又到关外去;明朝是从剥皮开始,到剥皮结束;清朝是摄政王兴国,也是摄政王亡国;民国是临时大总统开国,最后是代总统亡国。在清朝还未灭亡之际,就指出清朝是摄政王兴国,也将是摄政王亡国,有这种政治远见,中国虽大,吉亮工恐怕是第一人了。
吉亮工画过一幅佛像,大度雍容,盘膝蒲团,衣、帽、鬓、蒲的不拘绳墨自不待说,风先生的惊骇之笔在于:他画的是一幅双目紧闭的盲佛!是的,社会不见光明,睁开两眼,也是一抹黑,不如愤而不看!品味此画,题款也标新立异,别出心裁:“财尽民穷苦十分,不知我佛眼难睁;若要佛眼睁开望,除是人间换了人!”显然,宗教题材画出了关注民众疾苦的独特命意,体现的是儒家文化人文关怀精神,无疑扩大了中国画的思想内涵。在此处,吉亮工的人文价值取向决定了他故弄曲笔,装痴作怪。对百姓的大慈大悲,对社会的大憎大恶,已尽在“盲”中。有道是,画到两眼无视处,更无真相有真魂。一个字,突兀起一位不羁的文人;一篇文,挣扎出一个不媚的灵魂;一幅画,记载着一段不屈的精神,这就是吉亮工。
〖掀天揭地〗
吉亮工年届40时,自号“风先生”, 因愤于清政府昏庸腐败,痛心疾首,手书了一篇公开与统治者决裂的檄文《风先生传》:“先生姓风氏,名风,字风风,系出风后,不知若干世。然喜风,遇风辄狂笑,笑不止,即大哭。人见其哭笑无由也,怪之,以为有癫病。先生亦不辩也。尝无事,从其徒游。徒众亦不知其状,口语风而已。世忽变,举世皆为风疾。其徒曰:‘是先生所化也’。先生不任受,曰:‘彼自一风风,我自一风风,风固可相混欤?’若四方风动时,或者为先生之风之所从出也。今先生愈益呆,由风入木,几不知人我与痛痒。众益怪之,以为先生殆将死也。先生闻之,则大笑,不复更哭。见大风风,则喃喃与之语,不辨何辞。人亦安之,不足复道之也。赞曰:人风我,我风人,不知我之为风与人之为风欤?须各有其真。”这一段奇特的文字,使我们想起《宋书·袁粲传》中的一则寓言故事:昔有一国,国中一水号日狂泉。国人饮此水无不狂。唯国君穿井而汲,独得无恙。国人既并狂,反谓国主之不狂为狂。人们总觉得风先生是佯狂。他愤世嫉俗,孤芳自赏,应是属于能为青白眼的阮籍、与梅鹤相伴而终的林逋、以斧自击其头颅的徐渭这一类不为时人所理解的清流人物。
吉亮工自著《风先生传》实为自身之写照。破题即自叙“先生姓风氏,名风,字风风。”此间连用四个风,真是东南西北风,唯我吉亮工。此后,创作即多用风风署名。每每与风朗声大笑,笑不止即大哭,常人见其哭笑无由,怪以为疯癫,而他从不辩解!所以,究其实,“风”即“疯”。一个疯字,酣畅淋漓地突出了吉亮工的个人风采。吉亮工的诗潇洒自然,多游戏之作,然奇气往往自在流露,不可掩也。其诗大都意气所至不琢字句,如有《题佛像》一首云:“财尽民穷苦十分,可知我佛眼难睁。若要佛眼睁开望,除是人间换了人。”人们只觉得有一股抑郁不平之气扑面而来,而不遑论其工拙了。作为清末民初扬州颇富声望的文学团体“冶春后社”重要成员的咏作以超凡脱俗、跌宕不俗著称。丝毫不见旧文人寒酸之气。吉亮工曾用扬州俗语编排的《集扬州俗语诗》,共有29首诗。
〖震电惊雷〗
吉亮工的书法先效二王,稍后浸六朝,豪气横行,大气磅礴,功力雄厚,几及安吴。中年后稍变其体,趋狂放,多为狂草,狂放多姿,有“龙草凤篆”之称。传世的手书诗选,挥毫依旧爱狂风,表达了他激荡的情感运动。小金山东北墙角一幅石刻是吉亮工所作飘逸的狂草字。一日陈锡蕃与好朋集饮。正好吉亮工到来,出纸请求吉亮工为他书写画室匾额。吉亮工几杯酒下肚,带着醉意为他写了“风来堂”三字。后被黄某以重金购去,悬于西湖楼上。惜馀春有一漆牌,吉亮工为题“人生行乐”四字。狂草,笔势飞舞,以气胜。
1915年吉亮工为“徐园”题额。初落笔时心情沉重,故“徐”字为行楷,写到后来,因念主人之壮行,心情激越不能自已,写到“园”字时就变成了行草,但两字配合和谐,过渡自然,笔力遒劲,结构谨严,诚为书法中之上品。两字别有风味,字径逾尺,而笔力遒劲,结构雄浑茂密,可谓左右逢源,远非深得书法之三眛者不能为也。杜召棠称吉亮工的草书此时已入化境。 “徐园”二字不妨可以看做是他的绝笔,也是他为自己盖棺论定的人生总结,时年59岁。笼中之虎的自喻,实际倾诉的是他终生的压抑和遏怒。这一年,吉亮工离世。不难想象,他的死与他当时愤懑的灰暗心情有关。他苦于历史局限而报国无门,政治抱负得不到施展,恰如一只笼中猛虎,想冲天啸世但被囿,思踏山行风但遭困。在他谢天之前,便借题“园”囚虎,吐露胸中愤郁便不奇怪了。
〖无古无今〗
吉亮工并未谋求于仕途,生性高傲乖戾,一生潦倒,以卖字画、授徒为生计。成书于民国初年的《芜城怀旧录》上介绍,约于30岁,在艺坛上有了名以后才署款:风、风、风,从此人称其“风先生”。少年时,已经诗文书画无所不精,本可以走仕途经济之路。然而他不肯随俗,清高孤傲,特立独行,言谈举止,往往异于常人。所以世人常常以“疯子”视之。中年以后,他便径自称为“风先生”了。吉亮工的画是中国文人画,其画富于八怪遗风,往往不拘成法。中国艺术讲究字如其人、文如其人、画亦如其人,吉亮工也不例外。其画承“扬州八怪”遗风,往往不拘成法,随意气所之。他的画表达的大都是对当时社会的控诉。不管是长松、怪树、走兽、飞禽以及佛像,画中有他本人的思想感情和狂放不羁的个性。画风取放舍敛、取奇舍正、取拙舍巧、取苍舍妍;画意贵与神合,迹与手化,以表达内心思想感情与鞭挞现实丑恶为宗旨。因此,画树木,常指天揭地;画禽兽,必愤世嫉俗。
吉亮工无画不题,且题画的诗文寓意深刻,大都意气所至不琢字句,让人深思。例如手书《题佛像》:“财尽民穷苦十分,可知我佛眼难睁,若要佛眼睁开看,除是人间换了人。”对当时战争灾祸、民不聊生,刻画得淋漓尽致。只觉得有一股抑郁不平之气扑面而来,而不遑论其工拙了。所画《双蝶三猫图》画面上有两个精致的飞蝶,自由翱翔,下面有三只猫,两只翘着脑袋注视天空,目不转睛,另一只猫搭拉着脑袋似在“打盹”,读其跋款“两个望、一个伏,伏者无争,望者碌碌”,实在令人叫绝。
吉亮工去世后,他的书画价值日增。有扬州人居然仿其笔意,冒充真品。但稍有眼力的人一望便知。因为他的功力与吉亮工相差太远。这个仿作者有进到惜馀春,讨厌他的人就会高呼:“鬼至矣!”对他厌恶之极!国内有不少博物馆藏有吉亮工的书画。题“亮工”者又被人误解成明末清初的金石家周亮工(1612-1672);题风、风、风者,有人疑为近代美术教育家、国画家吕凤子(1886-1959,江苏省丹阳县人,36岁始自谓“凤先生”)。吉亮工有一张照片,脑勺后面没有“辫子”,当在民国初年。背景是“竹篱茅舍”,田园味很浓,又是全身像,说明当时的摄影技巧已相当高明。许多收藏家不仅藏其书画,因慕其才名而保存其“小照”者,在当时也是一种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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