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还记得模范情书/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的往昔/让我慢慢唤起你尘封的记忆/属于你的 我的
他的往昔/我是你闲坐窗前的那棵橡树/我是你初次流泪时手边的书/我是你春夜注视的那段蜡烛/我是你秋天穿上的楚楚衣服/我要你打开你挂在夏日的窗/我要你牵我的手在午后徜徉/我要你注视我注视你的目光/默默地告诉我初恋的忧伤/这城市已摊开她孤独的地图/我怎么能找到你等我的地方/我象每个恋爱的孩子一样/在大街上琴弦上寂寞成长/我象每个恋爱的孩子一样/在大街上琴弦上寂寞成长/然后默默地告诉我初恋的忧伤
你一定还记得戴望舒的那首《雨巷》之诗吧,它是一种朦胧的爱恋,带着忧郁的诗意: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行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消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年轻的时候,邂逅一个丁香般的女孩,遭遇一场如火如荼的爱情风暴,一起爱过,恋过,哭过,笑过,当所有的一切被时间悄悄遗忘,是否,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想起最初的心动,还有那一封久久未发的情书?抑或,经过了多方波折,有情人终成眷属,然而热恋的激情渐被岁月冲淡,有时不免怀疑爱情的虚无,这时无意间翻起那些昔日情书,万分感慨,那一份心动,那一句承诺,永远值得珍惜。
所以,每一个男子,在你遇到那个丁香女孩时,请不忘把你的心动变成玫瑰般的语言,写进你的情书。而每一个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男子,请你精心写好一封情书,把你炽热的爱情和一生的承诺都表达出来,然后把它夹在结婚证书里。你们的结婚证书会被精心保存,但不会被经常翻阅。万一你们的婚姻之船遭遇风暴,请不忘翻起那份神圣的证书和那封宝贵的情书,那些激情岁月恍若昨天,爱情依旧,当学会珍惜。
传世情书——马克思至燕妮
我的亲爱的:
我又给你写信了,因为我孤独,因为我感到难过,我经常在心里和你交谈,但你根本不知道,既听不到也不能回答我。我的照片纵然照得不高明。但对我却极有用.....你好象真的在我的面前,我衷心珍爱你,自顶至踵地吻你,跪倒在你的眼前,叹息着说:"我爱你,夫人!"
暂时的别离是有益的,因为经常的接触会显得单调,从而使事物间的差别消失。甚至宝塔在近处也显得不那幺高,而日常生活琐事若接触密了就会过度地胀大。热情也是如此。日常的习惯由于亲近会完全吸引住一个人而表现为热情。只要它的直接对象在视野中消失,它也就不再存在。深挚的热情同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一为空间所分隔,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我对你的爱情,只要你远离我身边,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像巨人一样的面目。在这爱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因为我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热情。
你会微笑,我的亲爱的,你会问。为什幺我突然这样滔滔不绝?不过,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亲吻...
诚然,世间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一处皱纹,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
再见,我的亲爱的,千万次地吻你和孩子们。
(注:卡尔.马克思与燕妮的爱情早已脍炙人口。这位写过《资本论》并把毕生精力都献给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人也会写出如此缠绵。热烈而细腻的情书。经常在外奔波、流亡不能厮守在妻子身边的马克思总是再忙也忘不了用他的生花妙笔向燕妮表达他的爱情,这封情书是马克思在英国曼彻斯特与思格斯一同工作时写给燕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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