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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诗人的西部沃土-夏羊何来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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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891224 实名认证  发表于 2011-1-29 14:21: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夏羊
夏羊,生于1922年,定西市安定区人,原名张伊三。是陇原新诗开拓时期的播种者之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当代诗人。历任甘肃省作协理事,定西文联主席。出版诗集有《唿哨的季风》、《秋鹤晚蚕集》等七部诗文集。四十年代所画梅兰竹菊、松鹰等作品,将文人绘画的清丽秀美和题款诗意化融入作品,超凡脱俗。八十年代末所画《朱竹红晴蜓》、《松石图》,已不再是传统文人画的秀雅,而更注重笔墨和内涵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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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省作协副主席何来

何来,1939年生于定西市安定区,西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定西一中任教,后调入《飞天》文学月刊,任副主编,编审。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当代诗人,甘肃省作协副主席。著有《断山口》、《爱的磔刑》、《卜者》、《何来诗选》等多部诗集。擅长书法,尤以隶书、行书见长,《飞天》所刊文章题名,均出自其手。

何来:什么锯着他的灵魂
当人们在谈论“西部诗人”群体和他们的“边塞诗”时,不知道是否注意到一个相当奇特的现象,即如昌耀、杨牧、周涛、章德益、老乡、林染等人,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土生土长在西部高原的人。这些诗人之所以被认可为“西部诗人”是因为他们以各自不同的心灵感受传达和表现了独特的对于西部氛围的领悟。由于他们原来的生存环境与西部氛围存在着较大的反差,因而在生存环境改变后便特别鲜明而深刻地感受到了西部风光的特异色彩。但在何来的笔下,无论是边关西陲,瀚海戈壁,都是一幅幅实实在在的平凡景象,他能够从中升腾起诗情与哲思,但绝没有神奇的意味。地域特征毕竟只是一种表象,真正决定诗的气质的,还是跃动于诗人胸中的那颗敏感而多变的心。何来的诗,自有其别具的特色和艺术韵致。也许正是这种特色和艺术韵致确立了他在西部诗人中的真正地位。但他又不仅仅只属于西部。

  作为一个深刻的诗人,何来勤于思考,他的诗作中体现出迥异于其他诗人的特质,即理性的思辨色彩。他在大学读书时就以《烽火台抒情》、《我的大学》等诗作而享誉诗坛,此后陆续出版了《断山口》、《爱的磔刑》、《卜者》、《热雨》、《侏儒酒吧》、《何来诗选》等多部诗集。大体上说,从1984年以后,何来的诗风有了明显的变化。他似乎从狭窄走向空阔,由粘滞趋于灵动。如《先驱者最后的信息》,首先是以它丰富而多层次的人生体验和对人的现实世界的理解与把握而引入联想,进入一种浩瀚苍茫的精神世界领域里。从“现实———历史”这样的情结中挣脱出来,飞向了更为深邃浩渺的思想空间,使他的诗质生出新的因素。从某种意义上说,像《先驱者最后的信息》这样的诗,在一个诗人的创作中,往往也只是难以重复的现象。

  在长诗《侏儒酒吧》的开头,一句“骄傲的混蛋”便赋予了自己评判和质疑的权力,作为雪莱笔下的“世界的立法者”,诗人睥睨着、发现着、指点着、审判着,为人类尊严而行使挑剔、批评和赞美的权利。……高傲和怀疑精神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并促使诗人的怀疑由自省推广到了整个世界的探询和干预上去。怀疑是发现之源,于是才有了《牛头骨》的现实性、《神道》的中性沉思、《打击乐》的深刻、《老门房》和《链》等作品对真实的追问。

  何来介入现实最著名的作品便是那首长诗《侏儒酒吧》,其中充满了尖锐的嘲讽、轻蔑的指责、喝问以及不容置疑的断言。原本是新闻性的事件通过反复讲述、描绘和挖掘,变成了人类生存状况的某个侧面,作者主观的态度也显得异常丰富,愤怒?蔑视?叹息?呼吁?这一切在不确定间交织得复杂而生动。如何对待现实材料,使现实性与诗性获得统一,是何来时时提醒读者的问题。而更多的作品,如《天之涯》中的命运感、《一颗牙的脱落》中的存在之轻重、《大明星》中富有活力的语言……都体现着诗人“把诅咒变成葡萄酒”的魔力。

  人类的生存状态显示出千奇百怪的复杂景象。生活发展的进程似乎越来越显示出它的斑驳陆离,崇高与卑鄙并存,庄严与荒诞共生,何来也许愈益深切地感受和体验到了这种五味俱全的生活现实,于是用诗笔开拓另一片天地。我们看到了他的《鸟市》、《鹤翔庄》、《卜者》、《都在等待》这样一些诗作。由于具象中蕴涵着丰富的可供联想的“因子”,因而极大地增强了诗的艺术弹性与张力。这种现象出现于何来诗中,标志着他的日趋练达和洒脱。《何来诗选》集中展示了诗人近20年的心灵历程及其对诗学奥秘的探索之果。从地域风情的展示到对内心世界的追寻;从困惑与幻想到“临彻之悟”;何来的诗经历了一个由外向观照到内转自审,再到“我”注万物的进化过程。

  但何来不是一个在幻想中忘却生活现实的诗人,诗人的良心使他不能对生活中丑陋的现象漠然视之、无动于衷。因此,20世纪90年代以后的许多诗更多地转向对人间世俗的关注;转向对现代人的精神重压和理性缺憾的关注;转向了对不易发现的那种深刻悲哀的关注。《牛头骨》等便是这类精神关注的代表作。

  何来的作品比较丰富,但最让人称道的是《爱的磔刑》。这是一首20世纪80年代中国诗人灵魂的绝唱。它是一部多主题的诗:既是对普天下所有诗之冤魂所唱的无尽的挽歌,也是一首不可多得的精神爱情诗;既是对高尚灵魂的热忱礼赞,也是对生命寒冷的冷峻审视和鞭挞。诗前有这样一段小引:“她是俄罗斯的女儿(指俄罗斯女诗人阿赫玛托娃),和所有的天才一样不幸。她有艰辛的流离和心灵的巨创,有暗淡的婚姻和痛苦的爱情,全世界都知道她爱得何等沉郁绵密丰润而真诚……我不禁也用心声和她默默交谈,向她吐露我无告的心曲,使灵魂得到片刻的安宁。……我们交谈着,究竟是什么在锯着我们的灵魂……”一幕幕人生悲剧的演出,也许极为强烈地刺激着何来憨厚质朴的心灵,使他转向更深沉的人生思考。《爱的磔刑》从整体构思上所呈现的风貌,可以说是一个诗人对诗与人生、爱与人生以及生命价值观念的多方面的感受和思考。在如痴如醉的感情体验中,在潜入内心的灵魂拷问中,何来把他的人生体验同一个异国女诗人的悲剧命运结合起来,进行了一场超验性的灵魂对话。这场对话的实质在于,他透过一个诗人的眼光来观察诗人们共有的悲剧命运,而这种悲剧命运则是在更深的层次上揭示出人类自身的矛盾与冲突。没有经过人生的血和泪的洗礼,没有刻骨铭心的痛苦与欢乐的感情体验的人,很难体味其中的酸甜苦辣,也难以领悟其深邃的人生思考。

  也许正是因为默认了“诗是一种美丽的欺骗”,何来最终也不能不用这“美丽的欺骗”来安慰自己。他真诚地对阿赫玛托娃说:“不过,你曾告诉过我/道路并不显示通向何方/莫非你离我远去/是从另一个方向/再度向我接近/那么我愿/一年一年地久等”。这也许只是永远不可企及的想象的天国,然而,它却将作为一种“美丽的欺骗”而抚慰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

  何来,这位飞向苍穹的山鹰,把语言的装饰功能剥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坚硬的果核,传达着让材料脱离形体而融入命运和灵魂的作用。这也就是何来的语言节奏渐慢、光华内敛、形容词越来越少而描述愈加增多的根本原因。但对于一个诗人来说,他的优点和长处,又往往同时是他的缺点和不足,何来诗中的理性思考,有时难免在语言上让读者感到硬了一些,这个看法是不少人感觉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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